孟行悠点点头,隔着泳镜,看迟砚的眼神还是有些闪躲:那你先答应我,不管我说什么,你都不要生气。
迟砚看见掉在地上的兔耳朵,顶着一头被孟行悠揉得有点炸毛的头发,满脸问号地说:孟行悠,你做什么?
孟行悠略感崩溃,上下打量他一眼:可你长得也不像运动神经很发达的样子啊。
半天没等到迟砚吱一声,孟行悠垂眼,撞进他的眼神里,手上动作没留意,蛋这下是真的掉在了地上。
快看他们班举横幅的男生,兔耳朵也太可爱了吧。
来来回回这么折腾一番,收拾好衣柜书桌床铺,孟行悠被热出一身汗,她见时间还早,拿上校园卡和洗漱用品去澡堂洗澡。
迟砚认命般叹了一口气,弯腰低头,一脸生无可恋,任由孟行悠把兔耳朵戴在了自己头上。
孟行悠好笑地看着他:你才多大啊,就被七大姑八大姨惦记上了?
检阅结束后,孟行悠走到自己的跑道上做赛前热身,几分钟后,裁判吹哨,比赛选手各就各位。
——我先声明,我没跟你说话你不能转校,这只是文字交流。
Copyright © 2008-2024
顾修竹单手插兜,盯着消失的背影看了眼,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给人打电话。